滚筒大脑

睡不够

【APH/米英(天苑)】Recall

『没有得到帮助』天帝米x苑帝英

前面碎碎念个,自己根据Touki的手书想象了阿尔的结局【虽然感觉复活flag还是有的嘛】,然后因为帮塔有一p提到过亚瑟吸收了不少红roi,看到的东西都是红色的,所以想象了亚瑟像夕帝那样被roi侵蚀的剧情。

然而所——有的都只是猜想_(:з」∠)_于是先试试圆了这个脑洞

Attention:
1.严重渣文笔/ooc
2.错字错词/语句不通顺/和设定有出入的地方欢迎指出
3.臆想严重的成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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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蓝色苍波roi的光芒闪烁不定,像是大海上遭遇了狂暴风浪的航船在纷乱的水雾中明明灭灭的航灯。真红roi的锋芒变得像剑刃一样锐利,像迷狂的精灵,像猛兽贪婪地露出獠牙,像万千的箭狂舞,而它们所指向的目标只有一个。

“阿尔弗雷德!后面!”

被刺穿了胸口的少年倒在地面上。跪在他身边抱着他哭泣的少年变得亮红的双眼眼眶红肿,他感觉到了流淌到他手上的温热与怀中少年逐渐冰冷下去的体温。暗红色的液体刺痛了他的双眼。

“怎么会……”

全景。银灰色的天幕正降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雨丝。像神明在落泪,苍穹在悲泣,无数银线编织在一起试图藏起所有的噩梦。

幕落。
 
 
 
又是一个普通至极的早晨。阳光从窗帘窄小的罅隙乘虚而入,逐渐温暖还蜷缩在被子里的人的梦境。那一束阳光不偏不倚落在阿尔弗雷德的眼睛上。

阿尔弗雷德睁开了眼睛。落在他蓝色眼眸上的那一束阳光在眼睛表面被打散,就像倒映在大海上随浪飘摇的璀璨星辰。

“唔啊…这么快就天亮了吗!”

何止天亮。墙上的钟表不耐烦地嘀嗒嘀嗒响着企图让刚刚醒来的人意识到已经快中午了。

阿尔弗雷德套好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畅通无阻地从玻璃窗进入。从窗子中可以看见楼下的玫瑰花园内已经来了客人。他手持着剪刀让刀刃在花叶间灵巧穿梭,残枝败叶全部被剪掉,地上的已经落了些许叶子凌乱的碎片。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抓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冲下楼。

门口的动静让花园中的客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他的眼瞳绿得深邃,仿佛比宇宙还深的最深处像是埋藏着什么连神明都无法知晓的秘密,被绿色覆盖得无从读取。又似一片盛夏清晨的森林,从树枝上垂下的带着叶子的藤蔓像一只手一般伸向树间趁虚而出的溪流。

“喔,世界的英雄先生,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啊?”他带着笑加上开玩笑的语气,“你园子里的花可是很久没有修剪了,被拒之门外我也没事可做啊。”

“辛苦你啦,大叔。”阿尔弗雷德不客气地回应,“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索性倚在门口看着来人。

“你不打算让我先进去吗?”亚瑟说。

“这么久了你还是老样子。”
 
 
 
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然而对于亚瑟来说可没有觉得这味道有多么令人享受。他皱了皱眉。

“说过多少遍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阿尔弗雷德拿着正在冲泡的咖啡转过身。“反正我天天喝现在也这么健康。”

亚瑟没有理会他,视线聚焦在窗外,像是有什么东西磁石般令他无法移开眼睛。直到他听见了杯子砸在地上咚的响声后才收回了视线。刚才被拿着的杯子掉在地上,滚了两下就静止在原位了。杯中的咖啡洒出来蔓延得到处都是。拿着杯子的人此时此刻已经瘫倒在地上。

“阿尔弗雷德!!”

亚瑟慌忙站起身,跑到倒在地上的阿尔弗雷德俯下身失措地抓住他的衣服摇晃着他。
 
 
 
 
 

“这是蓝色的玫瑰?真好看啊。”

他在第一视角看着自己手中握着一枝蓝玫瑰,将它举到对方的面前。穿越了层层时空的记忆就像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半个多世纪前的画面一样,被时间打磨得模糊不堪。

“是吗?原来你也喜欢这花。”

对面站着的人说话了。这分明是亚瑟的声音,阿尔弗雷德绝不会听错。画面渐渐清晰起来,氤氲在对方身边的迷雾消散了。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相貌的阿尔弗雷德证实了他自己的猜想。

可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是一个寒冷的城市,路边堆着终年不化的积雪。亚瑟身着红色的大衣,右肩上还披着系了金黄色绳子的黑色披风。双耳挂着的黑色十字架耳坠上反射着与都市的寒冷不相符的太阳暖光。

“没想到这次来夕凪都市遇到你了呢!”

夕凪都市?听起来是不错的名字。

一直在亚瑟身后的黑袍人中有一人突然上前给他耳语了一番。

“我得走了,下次再见。”他说。

亚瑟与其说是被身后的黑袍人跟随着,不去说是被他们押解着。只不过是没有手铐的无声的威胁。

目送着亚瑟与黑袍的士兵们消失在夕凪都市你来我往的人群间,阿尔弗雷德才转身离开。

他脖颈上挂着的蓝色宝石隐隐闪着光。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雨。

像悲泣的神明在落泪,密集交织的雨丝混淆成了目光穿不过的迷雾。湿冷的空气争夺着垂死之人仅存的温度。

阿尔弗雷德看着胸口穿过的几根像箭一样的红色宝石。这绝不是普通的石头,它明灭的光让它像魔物的化身一般存在着。

皮肤已经血肉模糊,阿尔弗雷德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可他的身体就这样倒下去了。耳边的混乱声听起来像是与他打斗得两败俱伤的对手也被处决了。他看见亚瑟绿色的眸子变得亮红——那就是一直以来亚瑟所隐瞒的秘密。
 
 
 
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五天。

亚瑟一直在心里计算着日子。他茶色的头发失去光泽,蒙上了暗淡的阴影。绿色的眸子不再清亮,像是一潭无端涌来的发臭的死水淹过眼眸深处的秘密与灵动的森林,然后不断上涨直到将它们吞没得不会起一丝微澜。

阿尔弗雷德不再是先前的视角。他像是一个虚无的魂灵在飘荡,以他人看不见的身份继续观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桌子上原本插在玻璃瓶内的一束蓝玫瑰已经枯萎了。枯褐的花瓣脱离了原本的位置向地面上飘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响后又归于平静。

亚瑟抬起头,伸展伸展酸痛的身子,注视着从窗户的缝隙进入的阳光间飞扬的尘粒。

“阿尔弗雷德……”

他听见亚瑟在喊他的名字。他本能地回应。

“嗯?”

亚瑟没有半点回应,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亚瑟?”

他完全被亚瑟忽视了!

亚瑟站起身,径直向门口走去。阿尔弗雷德追了上去,却在门口发现了停住了无法动弹的亚瑟。来不及停下的阿尔弗雷德直直地从亚瑟身体中穿过,倒在地板上,却没有一丝痛感哪怕是和地面接触时传导给身体的坚硬感。

他明白了:现在的他确实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魂灵。

他早就躺在天上都市墓地的蓝花丛下了。

无可奈何他从地面上爬起来,回头对上的却是亚瑟又开始发红的双眸。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看着亚瑟的手颤抖起来,渗出的血沿着他苍白手指好看的线条一路淌下,从指尖滴下。

血!

阿尔弗雷德的眼睛瞪大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推测一定和亚瑟发红的双眸有关。亚瑟的身体像是承受了万吨负重一般沉重,渐渐地跪坐在地上。他的表情像是蒙受痛苦的残虐般扭曲。

“阿尔弗雷德……”

“我还不想被吞噬……”

至少,我不想独自面对早就写好了的悲剧结局。

“我在这里啊!”

阿尔弗雷德呼喊着,可惜他的话只有他的世界的人才能听得见。他俯下身抱住亚瑟,即使他根本触碰不到他,他的手从亚瑟的躯体间穿了过去。可他对于亚瑟的痛苦无能为力,对于亚瑟在最后时间的孤独更无能为力。

他红色的眸子像是有一片火在眼底燃烧,炙热又可怖,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化成了灰。然后连声音也吞没了。最后火也燃尽了,蔓延之处皆成灰烬,他闭上了眼睛,连同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梦魇、所有的余烬,一同封闭起来,带到了谁也找不到的世界。

“亚瑟——!”

阿尔弗雷德哭泣起来。他就在旁边,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最后地说几句安慰的话。
 
 
 
 
 
 
“亚瑟……”

“我就在这呢!”

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亚瑟带着焦急、无奈的神情。一滴积蓄在眼角的泪沿着脸颊慢慢滑落。

“怎么了啊你……先是自己倒下了,又喊着我的名字醒来了。”亚瑟好气又好笑地说。

阿尔弗雷德用双臂抱住亚瑟。这次他能紧紧地搂住亚瑟的身躯,不再可望而不可及。刚才的一定是梦,但真实得可怕。

“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你还真是个小孩子,一个噩梦把你吓成那样。”

“切。”阿尔弗雷德不满地转过头,“我是不是躺这里很久了?”

“不,只有几分钟。”

——但对于亚瑟来说却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害怕又一次失去了眼前之人。
 
 
 
送亚瑟离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突然问:“亚瑟你知道蓝玫瑰吗?”

亚瑟回头看着他。“当然知道,”他说,“我记得它的花语是‘神的祝福’的意思。”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不过,在神的祝福下能让某个人想起来一些事情也挺不错。”

“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阿尔弗雷德突然意识到他仍不知道亚瑟今天为何而来。从早上起来看见亚瑟在花园里,到现在送亚瑟离开,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他没有注意到放在他窗台上的一束蓝玫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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